第 39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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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9 章
蘇謹之心裏都崩潰了。
腦中預想著自己悲慘的結局。
卻不想，身後男人倏地退了一步，和他扯開一段距離。
“是我。”簡方寒摘掉口罩，急聲解釋，“謹之，嚇到你了是不是？”
蘇謹之聽見熟悉的聲音，才恍然睜開眼。
簡方寒一臉歉意地看著他。
蘇謹之緩了好一會兒，他喝了酒，行為都變慢了。
反應過來真的是簡方寒，氣的不行，鼻翼鼓鼓地，“你……你有病！你有大病！！！”
他氣勢洶洶，也就吼出來這麽一句，但是被酒意蒸騰出來的薄紅泛在臉頰，這麽一兇，不像是罵人，倒像是撒嬌。
簡方寒趕緊收起自己心裏那點想法，柔聲解釋，“真的不是故意的，我怕你摔了，所以才一直跟著……我只是想確定你安全到家了。”
一直跟著……也就是說，剛才在後面的那個車就是簡方寒？！
蘇謹之的酒醒了7、8分，看見簡方寒，更是頭痛欲裂。
“你要幹嘛？”蘇謹之直接問。
簡方寒把手裏的東西提了提，“我來給你送件東西。”
是個禮物盒子。
蘇謹之：“我不需要，你拿走吧。”
簡方寒默了默，小心翼翼道：“我一路帶過來的，能看看麽？你會喜歡的，求你了。”
跟那天一樣，簡方寒不會輕易放棄，蘇謹之沒有力氣再跟他下樓去談了。
他把東西接了過來，因為手軟，還晃了下。
簡方寒虛扶著他的手，怕他沒力氣拿，但是他也不敢搭蘇謹之的手。
“我收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蘇謹之說。
簡方寒沒動，懇求地望向蘇謹之。
蘇謹之從他臉上讀出了表情，皺眉道：“我不可能讓你進去，你不要想了。”
簡方寒垂了垂眸，嘗試道：“是這樣，我的一個手表不見了，丟了大概一個多月了，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找見，一個多月前，我來過你家，想看看，是不是落在你這兒了。”
蘇謹之蹙眉。
簡方寒真的是給了他一個不得不接受的理由。
他的手表價值都是幾百萬的，丟一個他都賠不起。
蘇謹之不想讓他進去，可他說的確實也沒錯，他丟表的那段時間，他們上過床，上床是要脫下手表的，如果是那個時候……
蘇謹之咬咬牙，只能讓簡方寒進來了。
簡方寒緊張的臉上松了口氣，甚至怕蘇謹之誤會，還對他說，“你放心，我不會待很久，不會多煩你。”
蘇謹之並未所動。
簡方寒假模假樣地找了客廳，和臥室，還有廚房，自然是都沒有什麽手表的，他就是想找個借口進來。
能多待在蘇謹之身邊一會兒就多待一會兒。
簡方寒站在廚房的位置，看蘇謹之楞楞地坐在沙發上。
他手裏還提著自己剛才給他買的禮物，就那麽提著，也不知道放到茶幾上，也不知道拆開。
簡方寒想等他拆開，蘇謹之一定會喜歡他的禮物，或許能在心裏原諒他一點。
他是不敢奢求蘇謹之全部也原諒他的，只是希望能原諒一點點就好。
但是蘇謹之好像都沒有打開禮物的意思，簡方寒皺了皺眉。
該怎麽辦？
就在他想的時候，無意間看見蘇謹之舔了舔唇，好像很渴的樣子。
簡方寒幾乎是下意識地，在廚房裏給他倒了杯水，還拿手貼了下，發現並不冷，才走到客廳，遞給蘇謹之。
“給你。”
蘇謹之先看了看那瓶水，再擡頭撞進簡方寒那雙深邃的眸子裏。
他眨了眨眼睫，接了過來，“謝謝。”
他確實渴了。
雖然他討厭簡方寒，但是並不討厭水。
“不、不用……謝。”簡方寒以前不知道，原來只是跟人搭個話，心裏都能激動成這樣。
他看見蘇謹之咕咚咕咚沒幾下就把一杯水都喝了，不由得出口勸阻，“別喝這麽快……”
但是蘇謹之還是都幹了。
他滿足地舔舔重新被濕潤的唇，整個人更呆了。
簡方寒伸手接過空水杯，瞥著蘇謹之的動作，強壓下去心裏的那些不合適的想法。
他放下杯子，轉而試探著對蘇謹之說：“你要不要，看看我送你的禮物？”
“你一直很喜歡的，看看吧。”
蘇謹之看著他，好一會兒，意識才回來。
他不是過來找東西麽？為什麽又說起禮物了？
簡方寒不知道蘇謹之的想法，只是對上他的視線後以為他也同意他的說法，心裏一喜，就先接過蘇謹之手裏拿著的東西，然後拆開。
“是你最喜歡的蘭花香水，都絕版了，我特意讓人從國外弄過來的，你看看。”簡方寒一邊說一邊獻寶似的把禮物盒拿到蘇謹之面前。
這一刻，他終於懂了蘇謹之之前那種想方設法讓他高興地感覺。
喜歡一個人的感覺。
只要對方高興，千山萬水，怎麽都可以，他能付出他擁有的一切。
簡方寒想，自己可能早就喜歡上蘇謹之了，只是一直在逃避否認這件事，但是現在他不會了，他喜歡蘇謹之，他真的喜歡他！
蘇謹之果然是喜歡的，他把香水禮盒一掏出來，蘇謹之就直勾勾地盯著，半眼都錯不開。
簡方寒見了說：“你要是喜歡，我再讓人從國外帶回來些，我也可以跟國外那邊的品牌方談，讓你做他的代言人，以後這個香水就是你的了。”
蘇謹之笑了。
簡方寒的表情一滯。
蘇謹之笑的不是那種喜歡到極致的破涕而笑，而是一種苦笑，很苦澀很苦澀的笑。
“謹之，你……你不喜歡？”
這句話，簡直就是在往蘇謹之的心上戳。
不喜歡麽？
為什麽要喜歡？！
他為什麽要喜歡尚柏月喜歡的東西？
“簡方寒，你是在諷刺我麽？”蘇謹之擡頭，眉眼冷冽，進而覺得有些可笑。
他還在送他尚柏月喜歡的禮物，還要把他當成尚柏月麽？
他是蘇謹之，是蘇-謹-之！
蘇謹之狠狠地，死死盯著簡方寒。
簡方寒心裏慌極了，拿著禮物盒的手都在緊張，“謹之，你不喜歡？不對，你之前很喜歡的。”
蘇謹之站起來，心碎道：“我之前確實很喜歡，那是因為我以為那是你送給我的。”
簡方寒搶聲，“這也是我送給你的啊，這也是我……”
聯系了好多人，花了好多錢，才從國外買回來的。
他特意準備了很久，沒有這個禮物他甚至都不敢來見蘇謹之。
他還寫了手寫信，洋洋灑灑，說了很多道歉的話，蘇謹之只要打開就能看見……
蘇謹之看都沒看，也沒等簡方寒說完，生氣一擡手，簡方寒手裏的禮物盒瞬間被揚翻，砸到地上，玻璃瓶香水應聲而裂，清脆又絕情的聲音，震破兩人的耳膜。
簡方寒這個視角，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給蘇謹之寫的那個信封被流淌到地上的香水沾濕，徹底無法看了。
他寫了幾乎一夜，又求著韓風給他潤色，聽了他不少磕磣人的話，不過都沒關系，他都可以忍，但是現在，蘇謹之連封皮都沒看一眼了。
蘇謹之掀翻了香水禮物盒，心口也在發抖。
聽到香水瓶破裂的聲音幾秒後，他忽然有些後怕起來。
第一次在簡方寒面前明目張膽，甚至可以稱的上粗暴。如果是以前的簡方寒，一定會過來收拾他，可能是捏著他下巴說羞辱人的話，可能是把他的客廳砸了稀巴爛，也可能會直接拽著他上床，沒有任何憐惜地開始做，痛的他靈魂仿佛都要跟著喊出來……
但是這回簡方寒卻沒什麽反應，沒有任何惡劣的情緒，反而是一臉的破碎之色，好像是那種被傷到極致的淒涼。
“你……你不喜歡麽？”簡方寒要控制的很用力很用力，才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正常，“我、我以為你喜歡……”
蘇謹之無力地閉了閉眼，他輕聲問，“你以為我喜歡什麽？我喜歡身上有尚柏月的味道？”
簡方寒身子一僵。
他知道了……
酒精似乎影響了蘇謹之的大腦，他徹底釋放自己，說出了以前他不想說的話。
既然簡方寒不想要體面，他也不需要留了。
“簡方寒，我在你心底就這麽賤麽？！”蘇謹之一字一句質問，“知道這個香水是尚柏月最常用的，我還喜歡？！你憑什麽覺得我還會喜歡？！”
“這麽多年，你就送了我這樣一個東西，我以為是你的真心，後來才發現，你只不過是想在我身上聞尚柏月的味道……”
“既然這樣，你去找她啊，我不是已經放手了麽？你還陰魂不散地纏著我做什麽？！”
簡方寒急得直擺手，“不是的，不是的謹之，我……我承認，之前可能是想你跟柏月噴一樣的香水，但是後來是你真的喜歡它，我才每回都記住的，真的，你相信我。”
簡方寒想上前抱蘇謹之，卻被他發瘋似的推開。
簡方寒快哭了，“你相信我好不好謹之，我求你了，你相信我。”
蘇謹之看著他，只有心累，他搖了搖頭，“不重要了，這些都不重要了。”
“我不要你了，簡方寒！我已經不要你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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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謹之心裏都崩潰了。
腦中預想著自己悲慘的結局。
卻不想，身後男人倏地退了一步，和他扯開一段距離。
“是我。”簡方寒摘掉口罩，急聲解釋，“謹之，嚇到你了是不是？”
蘇謹之聽見熟悉的聲音，才恍然睜開眼。
簡方寒一臉歉意地看著他。
蘇謹之緩了好一會兒，他喝了酒，行為都變慢了。
反應過來真的是簡方寒，氣的不行，鼻翼鼓鼓地，“你……你有病！你有大病！！！”
他氣勢洶洶，也就吼出來這麽一句，但是被酒意蒸騰出來的薄紅泛在臉頰，這麽一兇，不像是罵人，倒像是撒嬌。
簡方寒趕緊收起自己心裏那點想法，柔聲解釋，“真的不是故意的，我怕你摔了，所以才一直跟著……我只是想確定你安全到家了。”
一直跟著……也就是說，剛才在後面的那個車就是簡方寒？！
蘇謹之的酒醒了7、8分，看見簡方寒，更是頭痛欲裂。
“你要幹嘛？”蘇謹之直接問。
簡方寒把手裏的東西提了提，“我來給你送件東西。”
是個禮物盒子。
蘇謹之：“我不需要，你拿走吧。”
簡方寒默了默，小心翼翼道：“我一路帶過來的，能看看麽？你會喜歡的，求你了。”
跟那天一樣，簡方寒不會輕易放棄，蘇謹之沒有力氣再跟他下樓去談了。
他把東西接了過來，因為手軟，還晃了下。
簡方寒虛扶著他的手，怕他沒力氣拿，但是他也不敢搭蘇謹之的手。
“我收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蘇謹之說。
簡方寒沒動，懇求地望向蘇謹之。
蘇謹之從他臉上讀出了表情，皺眉道：“我不可能讓你進去，你不要想了。”
簡方寒垂了垂眸，嘗試道：“是這樣，我的一個手表不見了，丟了大概一個多月了，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找見，一個多月前，我來過你家，想看看，是不是落在你這兒了。”
蘇謹之蹙眉。
簡方寒真的是給了他一個不得不接受的理由。
他的手表價值都是幾百萬的，丟一個他都賠不起。
蘇謹之不想讓他進去，可他說的確實也沒錯，他丟表的那段時間，他們上過床，上床是要脫下手表的，如果是那個時候……
蘇謹之咬咬牙，只能讓簡方寒進來了。
簡方寒緊張的臉上松了口氣，甚至怕蘇謹之誤會，還對他說，“你放心，我不會待很久，不會多煩你。”
蘇謹之並未所動。
簡方寒假模假樣地找了客廳，和臥室，還有廚房，自然是都沒有什麽手表的，他就是想找個借口進來。
能多待在蘇謹之身邊一會兒就多待一會兒。
簡方寒站在廚房的位置，看蘇謹之楞楞地坐在沙發上。
他手裏還提著自己剛才給他買的禮物，就那麽提著，也不知道放到茶幾上，也不知道拆開。
簡方寒想等他拆開，蘇謹之一定會喜歡他的禮物，或許能在心裏原諒他一點。
他是不敢奢求蘇謹之全部也原諒他的，只是希望能原諒一點點就好。
但是蘇謹之好像都沒有打開禮物的意思，簡方寒皺了皺眉。
該怎麽辦？
就在他想的時候，無意間看見蘇謹之舔了舔唇，好像很渴的樣子。
簡方寒幾乎是下意識地，在廚房裏給他倒了杯水，還拿手貼了下，發現並不冷，才走到客廳，遞給蘇謹之。
“給你。”
蘇謹之先看了看那瓶水，再擡頭撞進簡方寒那雙深邃的眸子裏。
他眨了眨眼睫，接了過來，“謝謝。”
他確實渴了。
雖然他討厭簡方寒，但是並不討厭水。
“不、不用……謝。”簡方寒以前不知道，原來只是跟人搭個話，心裏都能激動成這樣。
他看見蘇謹之咕咚咕咚沒幾下就把一杯水都喝了，不由得出口勸阻，“別喝這麽快……”
但是蘇謹之還是都幹了。
他滿足地舔舔重新被濕潤的唇，整個人更呆了。
簡方寒伸手接過空水杯，瞥著蘇謹之的動作，強壓下去心裏的那些不合適的想法。
他放下杯子，轉而試探著對蘇謹之說：“你要不要，看看我送你的禮物？”
“你一直很喜歡的，看看吧。”
蘇謹之看著他，好一會兒，意識才回來。
他不是過來找東西麽？為什麽又說起禮物了？
簡方寒不知道蘇謹之的想法，只是對上他的視線後以為他也同意他的說法，心裏一喜，就先接過蘇謹之手裏拿著的東西，然後拆開。
“是你最喜歡的蘭花香水，都絕版了，我特意讓人從國外弄過來的，你看看。”簡方寒一邊說一邊獻寶似的把禮物盒拿到蘇謹之面前。
這一刻，他終於懂了蘇謹之之前那種想方設法讓他高興地感覺。
喜歡一個人的感覺。
只要對方高興，千山萬水，怎麽都可以，他能付出他擁有的一切。
簡方寒想，自己可能早就喜歡上蘇謹之了，只是一直在逃避否認這件事，但是現在他不會了，他喜歡蘇謹之，他真的喜歡他！
蘇謹之果然是喜歡的，他把香水禮盒一掏出來，蘇謹之就直勾勾地盯著，半眼都錯不開。
簡方寒見了說：“你要是喜歡，我再讓人從國外帶回來些，我也可以跟國外那邊的品牌方談，讓你做他的代言人，以後這個香水就是你的了。”
蘇謹之笑了。
簡方寒的表情一滯。
蘇謹之笑的不是那種喜歡到極致的破涕而笑，而是一種苦笑，很苦澀很苦澀的笑。
“謹之，你……你不喜歡？”
這句話，簡直就是在往蘇謹之的心上戳。
不喜歡麽？
為什麽要喜歡？！
他為什麽要喜歡尚柏月喜歡的東西？
“簡方寒，你是在諷刺我麽？”蘇謹之擡頭，眉眼冷冽，進而覺得有些可笑。
他還在送他尚柏月喜歡的禮物，還要把他當成尚柏月麽？
他是蘇謹之，是蘇-謹-之！
蘇謹之狠狠地，死死盯著簡方寒。
簡方寒心裏慌極了，拿著禮物盒的手都在緊張，“謹之，你不喜歡？不對，你之前很喜歡的。”
蘇謹之站起來，心碎道：“我之前確實很喜歡，那是因為我以為那是你送給我的。”
簡方寒搶聲，“這也是我送給你的啊，這也是我……”
聯系了好多人，花了好多錢，才從國外買回來的。
他特意準備了很久，沒有這個禮物他甚至都不敢來見蘇謹之。
他還寫了手寫信，洋洋灑灑，說了很多道歉的話，蘇謹之只要打開就能看見……
蘇謹之看都沒看，也沒等簡方寒說完，生氣一擡手，簡方寒手裏的禮物盒瞬間被揚翻，砸到地上，玻璃瓶香水應聲而裂，清脆又絕情的聲音，震破兩人的耳膜。
簡方寒這個視角，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給蘇謹之寫的那個信封被流淌到地上的香水沾濕，徹底無法看了。
他寫了幾乎一夜，又求著韓風給他潤色，聽了他不少磕磣人的話，不過都沒關系，他都可以忍，但是現在，蘇謹之連封皮都沒看一眼了。
蘇謹之掀翻了香水禮物盒，心口也在發抖。
聽到香水瓶破裂的聲音幾秒後，他忽然有些後怕起來。
第一次在簡方寒面前明目張膽，甚至可以稱的上粗暴。如果是以前的簡方寒，一定會過來收拾他，可能是捏著他下巴說羞辱人的話，可能是把他的客廳砸了稀巴爛，也可能會直接拽著他上床，沒有任何憐惜地開始做，痛的他靈魂仿佛都要跟著喊出來……
但是這回簡方寒卻沒什麽反應，沒有任何惡劣的情緒，反而是一臉的破碎之色，好像是那種被傷到極致的淒涼。
“你……你不喜歡麽？”簡方寒要控制的很用力很用力，才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正常，“我、我以為你喜歡……”
蘇謹之無力地閉了閉眼，他輕聲問，“你以為我喜歡什麽？我喜歡身上有尚柏月的味道？”
簡方寒身子一僵。
他知道了……
酒精似乎影響了蘇謹之的大腦，他徹底釋放自己，說出了以前他不想說的話。
既然簡方寒不想要體面，他也不需要留了。
“簡方寒，我在你心底就這麽賤麽？！”蘇謹之一字一句質問，“知道這個香水是尚柏月最常用的，我還喜歡？！你憑什麽覺得我還會喜歡？！”
“這麽多年，你就送了我這樣一個東西，我以為是你的真心，後來才發現，你只不過是想在我身上聞尚柏月的味道……”
“既然這樣，你去找她啊，我不是已經放手了麽？你還陰魂不散地纏著我做什麽？！”
簡方寒急得直擺手，“不是的，不是的謹之，我……我承認，之前可能是想你跟柏月噴一樣的香水，但是後來是你真的喜歡它，我才每回都記住的，真的，你相信我。”
簡方寒想上前抱蘇謹之，卻被他發瘋似的推開。
簡方寒快哭了，“你相信我好不好謹之，我求你了，你相信我。”
蘇謹之看著他，只有心累，他搖了搖頭，“不重要了，這些都不重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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